力。
相对来说,已婚白领由于家庭为其坚实后盾,尤其是其配偶之间的相互支持,使得他们心理压力相对较小,调查现实,有超过25%的已婚白领表示目前压力较小或者没有压力,感觉比较轻松。
然而尽管有这么多白领存在亚健康问题,但这并没有真正引起白领自己的注意。据调查现实,白领人群中对于自身亚健康状况处于工作原因不予理睬的比例达到58.5%,接近六成。白领由于目前经济情况不稳定,更加珍惜目前的工作,无暇顾及自身情况。“工作太忙”、“工作不好找”都是让白领忽略了亚健康的存在。
据悉,白领出现亚健康状况时,会获得家人关心,家人会督促其去加强锻炼,或者前去看医生。但是单位或领导对于员工的关心较少,超过三成德单位或领导并不知道员工的情况,更有15.3%的单位或领导对于员工出现的亚健康问题态度冷漠。
而在出现亚健康的问题后,是否会寻求专业帮助呢?调查现实,只有不到三成的白领想过去借助专业心理医生的帮助,但只有3.2% 的白领确实去寻求过心理医生的帮助,其余均表示有所顾忌,寻求专业心理医生的帮助只有想法,没有行动。
心理专家:烦恼首先来自人际关系
“白领、精英对心理健康的重视程度较高,但做心理咨询的比例却比较少,总体只有10%~20%。”广州12355青少年服务台特约心理专家郁辉辉称,季节与心理疾病多发期并无必然联系,但是今年,就媒体报道来看,春季出现自杀、抑郁的案例非常集中,且自杀率很高,高到甚至无法解释,这是一种现象。而其中,白领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人群。
13%白领亚健康严重到需要治疗的程度
有房有车无幸福感
郁辉辉向记者介绍,目前白领人士咨询的心理问题主要集中在三方面:一是夫妻关系出现问题,二是在工作单位与领导、同事之间的关系紧张,或是日常表现不好,工作压力大却找不到合适的宣泄办法,第三则是自己的原因,主要是自我要求过高,由于期望和现实不一致而带来心理落差,从而导致失眠、脾气暴躁等症状。
“白领的主观幸福感都很糟糕。许多人认为白领的工作好,工资高也稳定,有人甚至有房有车,十分光鲜,但白领们却不这样认为,不少白领为自己打分时,顶多打60分,刚好及格而已。”郁辉辉说,幸福感很多时候是一种主观体验和心理态度,但可能在别人眼中已经算是幸福的白领们,多数对自己还有太多的不满意,期望值太高却无法实现,于是就产生了或大或小的心理落差。
性格是可以改变的
“意识到出现心理问题的白领,咨询时一般都以人际关系描述作为切入点来讲述自己的困惑,然后会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告诉我们,如长期头痛、偏头痛,失眠,或者身体的某部位出现莫名疼痛等。”郁辉辉介绍,咨询者讲述的时候,多数人的状态显得焦躁,有些人还会出现语速急、音调高、语气急躁的情况。“他们迫切希望解决问题,但我们需视情况为他们制定不同条例方案,时间或长或短,问题十分严重的患者,甚至需要几年的疗程来康复。”
“咨询者一上来就哭的有,长时间保持沉默或表现得愤怒的也有。我们会看咨询者的情绪、行为以及刺激源是否匹配,如果匹配程度高,属于正常状态。例如一对牵手度过半辈子的夫妻,其中一个人先离世,那么另一位长时间地哭泣、伤心,这是正常的。如果匹配程度不高,则是非正常,若长期处于这种状态,可以初步推断对方有人格障碍。”心理专家郁辉辉说。
据介绍,无论是电话咨询或是当面倾诉,心理咨询专家一般会走三个步骤。首先是处理情绪,医者会先观察咨询者正处于什么情绪状况,例如性格越来越急,说话越来越躁,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无劲,多是处于抑郁状态,然后帮助推断这种状态可能产生的后果。其次,帮助解决躯体的健康状况,该吃药就吃药,该休息就休息。最后,除了工作或家庭因素,还要关注患者的个性、人格和相关的人际关系、期望落差等问题。
“很多人存在如‘三岁定八十’‘我就这个性格,改不了了’的思想误区。其实处理事情的时候,我们只动用了人格的某个部分。虽然本性难移,但性格是可以改变的,只要自己愿意尝试。”郁辉辉建议,对心理问题、困惑,应该“早觉察,早治疗”,除了向心理专家倾诉自己的境况,咨询解决之道外,患者还应积极主动地配合治疗,根据医生的建议和治疗,同步、及时调适心境,解开心结。“一个医术再高明的医生,对于心理问题,最终还是要靠患者自己。”郁辉辉称。
乡愁蔓延至所有阶层 白领月薪1万难敌家乡2千
核心提示
记者在《南方日报》深读版刊发的稿子《一个经济记者的西行漫记》成为朋友相聚时的热门话题。谈话往往是围绕东部—西部、故乡—新城的生活现实展开,结 束于新广州人萦绕的感慨甚至是伤感中。
令人惊讶的是,这种共鸣不仅仅来自记者这样的普通白领中。一些已经在这个都市中有着令人羡慕地位的成功者,一些已经处于企业中高层领导岗位的人,也纷 纷卷入谈论的话题之中。
记者发现,这种一线城市中的“大都会乡愁”,不仅仅是一种情绪。
优越感、归属感、安全感齐齐消褪,都市光环黯然失色,压力大、强度高、焦虑多一同抬头,返乡潮暗流涌动。一种苗头正在出现。
记者试图捕捉一线城市新移民寻常生活中的细节与情感,倾听大都会居民“更有尊严”的诉求,更窥视经济、城市结构和人群迁徙的“青萍之末”。
“回乡发展”开始成为一些一线城市新移民的选择,是什么让他们从大都会“退潮”?这种人口流动将带来怎样的经济、城乡格局变化?呼唤怎样的应对政策?
流动
“毕业回乡的同学风生水起,自己倒在外面看不到出路”
记者在西部的调查中,发现农民工返乡潮开始出现,很多人结束打工生活选择“回家乡发展”。然而,在一些一线城市,“回乡发展”已经不仅仅停留在农民工 的层面,也开始席卷都市新移民的白领阶层。
日前,记者的朋友郑婷前来辞行,决定辞职回老家发展。
她三年前毕业的时候,汕头有一份公务员的职位等着她,但面对大都市的诱惑,她最后选择留在广州。尽管随后换过几份工作,但工资总在三千左右徘徊,租一 个小屋,过着不算宽裕的都市单身女孩生活。
郑婷说,从2年前开始,每次换工作都在想需要不需要回去发展。今年回家感触很深,之前一起毕业回家的同学已经开始混得风生水起,小日子过得不错,反观 自己倒在外面看不到出路,考虑再三,就决心回家了。
郑婷只是一个个案,却折射着新广州人内心的踌躇和现实中的尴尬。正如经济学理论中说的,任何现象都有其背后的经济学动因,“回家发展”必然有其社会的 大经济变革的力量推动。郑婷给广州留下的背影,投射的则是经济大变革导致个人生活变化的缩影。
事实上,随着改革开放深入内陆,落后地区、西部地区经济发展的迅速跟进,很多中小城市跟一线大城市的生活差距逐渐拉小。两相比较之下,大城市生活的压 力和艰辛显得尤其清晰,勾动了大都市闯荡的人们那根思乡的神经。
这种乡愁在新移民群中的滋长,在同乡聚会的餐桌上热议,一旦获得等同的工作机会,甚至变卖已经购买的房子,离开曾经打拼的都市回家乡发展。
而那些刚毕业、等待在城市立足的年轻人,则更没有羁绊,在艰辛的现实下面出现了“临时看看随时走人”的态度观望。
而这其中被称做“蚁族”的一群,则因生活在大都市边缘,更倾向于“爬离”大都会。在本报关于广州“蚁族村”的调查中,化名“七夜”的年轻人用那句诗意 而有点伤感的话感慨:“在这个世界上,重要的不是你站在哪里,而是你正朝着什么方向移动。”而他的方向,已经朝着某个二线城市,安家落户。
这种现象不仅仅只出现在广州。
在北京,我们的媒体朋友讲述了在北京生活了12年的白领余娜的故事,她在2009年底举家“逃离”北京迁往成都,她将中产人群逃离一线大都市归结于, 户籍制度、房价畸形、区域经济不平衡等因素。
记者的同事小吴2006年从南京大学毕业。春节前后,在朋友圈里,她已经连续收到七八条朋友离开大城市返回二线城市的消息,这之中有在北京工作的,有 在上海工作的,有在广州工作的,也有在深圳工作的。
迁徙
从当年 的“百万大军下广东”到如今的“回乡发展”
从经济观察者的眼光来看,这股潮流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以背井离乡的移民生活的一次再审视,是对改革开放带来人才跨区域流动的一次大规模反思,是对“经济 潮流挟裹人生变迁”的一次“反攻倒算”。
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到90年代结束整整20年,伴随着“分配工作”和“铁饭碗”制度的打破,中国经济在沿海地区出现了长足的发展,各种人才从落后地 区流向发达地区,一场席卷全国范围内的人才流动革命从东到西席卷整个中国。
“出去闯荡”一时成为从民工到大学生的时髦词汇,“百万大军下广东”、“闯深圳”、“闯珠三角”、“闯长三角”……一时间,哪里的经济最热,人才就流 向哪里。
最初的流动是下海经商,从政府流向企业和个体开发户;接着是“打工潮”的形成,农民工从西向东大规模流动,春运随即出现并且给铁路日益形成巨大压力; 最后的流动则是大学毕业生层面的闯荡,落后地区的毕业生纷纷离开养育自己的故乡去大城市发展。
以记者的家乡陕西商洛市商南县为例,1999年与记者一同毕业的大学生,绝大部分全留在大城市发展,分配回商洛的15个大学生,在第二年内走了14 个,“硕果仅存”的一个留在烟草局。
人口流动的顶峰,是整个社会对现实桎梏的不满和浪漫闯荡精神的雄起,而这也挟裹青年人背离现实、背叛稳定既成的生活去异乡冒险:北京的人不愿意生活在 北京,广东的人去了上海,而上海的人去了深圳。
人才的大规模流入引起一线都市人口的飞速扩张。一个个“新城”拔地而起,接纳落后地区相继而来的